女作家根据真人真事写了本火爆的情爱小说,
徐志摩的离世曾一度给凌叔华带来了莫大的忧伤,但从年到年这十几年时间里,她的总体生活还是快乐的。
因为,她不但在这段时间里收获了巨大的友谊,文学上也收获了巨大的成就。
年,武汉大学新校址在东湖之畔的珞珈山落成,陈源与凌叔华喜迁珞珈山新居,寓所名曰“双佳楼”。
在珞珈山上,凌叔华与同在武大任教的苏雪林、袁昌英结为好友。
这二人都是凌叔华夫妇原先的故交好友,苏雪林曾在法国学画,是潘玉良的同学,与善于书画的凌叔华最为投缘;袁昌英是散文大家,她的女儿拜凌叔华为干娘,亲近如一家。
珞珈山上风光秀丽,山势环绕通幽,登高可临湖瞰江,在山光水色的陶醉之下,她们一起谈诗论画,互相钦佩着,彼此欣赏着。
三人的文学成就在共生的环境里都获得了很大的提高,赢得了“珞珈三杰”的美称。
凌叔华更被誉为“新月圣手”。
这时候的凌叔华,才情和气质,都比少女时成熟了许多,平添许多韵味,令世人歆羡。
她的老学生作家吴鲁芹说:“和她同辈的女作家中,我见到过庐隐、陈衡哲、冯沅君、苏雪林等人,我敢毫不客气地说,陈师母凌叔华在她们之间是惟一的美人。”
向以刻薄著称的苏雪林也毫不吝惜地说:“步入中年以后……她还是那么好看……叔华的眼睛很清澈,但她同人说话时,眼光常带着一点‘迷离’,一点儿‘恍惚’,总在深思着什么,心不在焉似的,我顶爱她这个神气,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的诗人。
年2月,《武汉日报》社聘请凌叔华创办《现代文艺》副刊,她应约出任主编,短短两年,便集结了苏雪林、袁昌英、陈衡哲、冰心、沈从文、朱光潜、朱湘、卞之琳、巴金、胡适、戴望舒等一大批作家。
就在凌叔华有望在文学领域有更大建树、更大作为的黄金时间里,一个人,突如其来地把她的生活节奏打乱了。
这个人是来自英国的年轻诗人朱利安.贝尔。
朱利安的母亲凡尼莎?贝尔是一位英国知名画家,阿姨则是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。
朱利安全身洋溢着诗人浪漫和激情,他曾发誓要以革命和恋爱为毕生的事业。
出于对“红色中国”的浓厚兴趣,他在二十七岁这年来到了中国武汉,以外聘教师的身份进入武汉大学文学院。
在文学院里,英语说得最溜的人就是一代怪才辜鸿铭的高足、现在的院长夫人凌叔华。
初到中国的朱利安,在生活上遇上的诸多难题不得不向凌叔华求教。
他们两人有着共同的爱好:文学、绘画,很容易就聊到一块了。
这个浪漫的外国小伙子,很快就坠入了情网,狂热地爱上凌叔华。
他频频给母亲写长信,信中详尽地记录着他对这个中国女人的爱慕之情。
在他的信中,凌叔华的代号是K(K为英文第十一字母,表示凌叔华是他的第十一个女友)。
凌叔华经受不起诱惑,终于红杏出墙。
两人的交往持续有两年,最后终于“东窗事发”。
朱利安作为“丢尽面子的洋教授”,不得不从武大文学院狼狈辞职,返回了英国。
多年后,旅英女作家虹影就根据朱利安?贝尔遗留下来的材料撰写了一本名为《K》的小说,讲述朱利安在中国与凌叔华夫妇之间的一段三角恋故事。该书年由台湾尔雅出版社推出中文繁体字版,轰动一时,曾在瑞典、荷兰、法国译成不同语言出版。
在小伙子回国这年(年)的7月7日,抗日战争全面爆发,10月,武汉大学成立战时服务团妇女工作组,凌叔华无暇他顾,积极投身其中,并随工作组医院慰劳抗日伤兵。
期间,她写了一篇题为《慰劳汉阳伤兵》的通讯,寄到《国闻周报》发表。
年末,随着战事的推进,武汉大学由武昌珞珈山迁往四川乐山,凌叔华一家也搬至“后方”。
年3月,凌叔华、陈西滢一同参加“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”;
4月,凌叔华与胡风等96人联名发表《“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”发起旨趣》。她以一个知识女性的良知与热忱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buoumao.com/hykz/3572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