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荷兰猪
配图由作者提供
文|肖勇进
我工地食堂旁边的钟姐家养着两只荷兰猪,她细心地给它们做窝,采集新鲜的青草,无微不至地照料着。我常常端着饭碗在一边打量,她问我喂得好不好,我说好,像照顾你妹子一样的好。她和她妹子听了都笑,笑得像春天的小草一样滋润。
那天发现她把它们放在了户外的草地上,大笼子里给其中一只加了个小笼子,我问还加个笼子干嘛,她说两只在一起太闹腾,让它们保持点距离。我在心里想,春天来了,一公一母两只荷兰猪待在一起闹腾应该是正常的吧,只是我没有说出来,因为她刚成年的女儿在旁边。
农村有阉猪阉鸡的习惯,也是嫌太闹腾,阉了的猪和鸡老实了,就知道一门心思长肉。有时想,动物与人相伴是悲哀的,连交配的权利都可以随意被剥夺。或许,我们没必要过分的怜悯动物,毕竟人站在食物链的顶端,动物是食物的一部分。且欲望存在高低先后之分,古时候那些去宫廷里伺候主子的人,估计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是迫于生计,先让孩子活下来而应此下策。要说残忍丧失人性,也是那些制定此规矩的主子们。人尚且如此,何况动物呢。
人性含有自然属性的一面。艺术批评里经常出现的一个词是“人性的关怀”。人性也是最能引起人共鸣的一个主题,既然人性需要关怀说明我们人性体现得是不够完美的,是带着某种缺陷与遗憾的。造成这种遗憾的原因太复杂,和社会学、人类学等等都能挨边,作为大多数具有人性关怀品质的艺术家只是提出问题,触及问题,唤起人们的注意力,而解决问题则需要更多的人和上层建筑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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